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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11天,快来西岸美术馆解锁这场不容错过的建筑大展!

信息来源:loowoo.com   时间: 2025-06-01  浏览次数:100

  当代都市的城市病那么多,我们又如此渴望诗和远方,为什么还是有如此多的人前赴后继涌进大城市呢?

  理由也有很多。首先必然是现代人肯定趋向更宜居的城市,那里有更好的工作更高的薪酬,更多的生活、学习、医疗等各方面的资源,更多元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

  而铸就这一切的,就是基建。我们总说衣食住行,那最根本的生计肯定是要从房子说起。

  既然如此,那么“实用”必然是房子的第一功能。虽然从建筑美学角度来说,它可以说的内容太多了。但今天我们或许还是从实用的角度去考量。在上海大力推行“建筑可阅读”的当下,他山之石或许是另一种参照。

  “巴黎建筑 1948-2020:城市进程的见证”

  古往今来,正是伟大的建筑定义了人类的文明史,古埃及的金字塔、古希腊的帕提农神庙、古罗马的万圣殿、中国的万里长城,直至近现代法国的卢浮宫、埃菲尔铁塔……似乎,我们说到一个古老的文明,总是要用建筑的尺度去定义和直观阐释。

  但建筑是怎么来的呢?从草稿、图纸到模型,再到最后垒起一砖一石,落成令人仰头惊叹的建筑。而这一点一滴的积累、进程与变化都能从展览中可以很直观感受到。

  巴黎建筑 1948-2020:城市进程的见证,西岸美术馆展览现场,图片致谢西岸美术馆

  每一个建筑师的理念都不同。建筑不仅仅是艺术,还有工程、力学、数学、几何学、自然科学等多种学科知识体系的复杂架构,所以它才令人着迷。无论是从视觉呈现还是文本解读以及文献材料来说,都有着丰富维度的展现和阐释空间。

  也因此,它是现代学科中非常重要的一门学科。而看一场建筑展也堪称令人欲罢不能的“烧脑”活动。

  正如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巴黎也不是一天建成的。

  也如上海西岸美术馆这场主题展之名“巴黎建筑:城市进程的见证(1948-2020)”,建筑是见证者。当代巴黎不仅仅有昔日帝国的荣光,更在于其当下的城市精神依然是生动的、鲜活的、延续的。

  巴黎建筑 1948-2020:城市进程的见证,西岸美术馆展览现场,图片致谢西岸美术馆

  据悉,该展也是蓬皮杜中心首次在中国展出大规模建筑类馆藏,它将二战后新一代法国建筑师,以及伦佐·皮亚诺、让·努维尔、安藤忠雄、弗兰克·盖里、雷姆·库哈斯、马岩松等国际知名建筑师的现代城市图景浓缩于建筑专题展,通过过去近 70 年的 75 个经典建筑案例,包括办公楼、住宅、商业项目、公共文化建筑等类型,追溯了巴黎从二战结束至今的发展历程。

  而上海,向来被誉为“东方的巴黎”,两者在很多方面很接近,特别是现代大都市发展过程和模式。且展览中的建筑师,很多都是我们熟悉的“老朋友”。

  巴黎建筑 1948-2020:城市进程的见证,西岸美术馆展览现场,图片致谢西岸美术馆

  展览的时间起始点是1948年。通常,1945年二战结束的这一年被称为“零年”——一切归零,重新开始,从废墟中重生,现代摩登都市的兴建。此为本次展览的时代背景。

  由此观照,本次展览中展出的首个项目建于 1948 年,即由安德烈·布吕耶尔 (André Bruyère) 指导建设的让·穆兰中⼼俱乐部(Clubhouse of the Centre Jean Moulin),这座建筑是战后重建⼯程的⼀部分。

  安德烈·布吕耶尔,让·穆兰中心俱乐部,法国弗勒里-梅罗吉,1948年;巴黎,蓬皮杜中心,法国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工业设计中心;巴黎建筑 1948-2020:城市进程的见证,西岸美术馆展览现场,图片致谢西岸美术馆

  在展线时间脉络的梳理下,我们可以看到建筑是如何从“造房子”渐渐衍变为一种风格、一种态度、一种立场的。

  巴黎的古迹和市貌虽然在二战期间幸免于难,但是战后重建依然是艰巨的任务。彼时,因为很多郊区百废待兴,所以一些有想法的建筑师就将之视作先锋建筑的试验田,但是很快,随着人口结构的变化和大量移民的涌入,这些具有后现代主义风格的建筑很快就被大量低质的大型建筑给边缘化了。

  这就说明建筑不是所谓的当代艺术,可以玩各种观念和风格,而是首先要解决住房的问题。

  上海之所以被称为“东方的巴黎”,正是在于它从 19 世纪末、20 世纪初以来就是一个现代都市,并具有海纳百川的文化特点,尤其是作为开埠后的通商口岸和兴盛的买办文化,对西洋文化的接收也是领全国风气之先。这一点最直观的视觉印象就是建筑风格。

  外滩的万国建筑群正展示了近现代百年不同样式的中西融合风格的建筑。对上海来说,重要的并不是中国的或者西方的,而是最适宜这块土壤的,那就是合适的。

  而建筑的因地制宜性很强,因此,我们对于建筑风格也好、城市规划也好,都不能生搬硬套,也不存在什么推而广之的模板。正如建筑的千变万化,城市与城市也各具风貌。

  1910年前后的外滩建筑群

  在当下开明睿智、大气谦和的城市精神号召下,我们有必要重新回过头去看待近现代这一百年历史的发展脉络并从中总结出一些经验和启示。

  如今都市兴建和大城市发展进程,符合景观社会的发生条件,建筑的设计也被纳入到城市规划的一部分。

  建筑归根结底是城市的灵魂,每一座城市的气质也都是通过建筑的细节得以体现。现代建筑学的发展将“建筑”的含义大大拓展,建筑不再仅仅只是房子,还囊括了街区、城市精神、时代群像等。

  于是我们反复提出如下的问题:活在城市还是生活在城市?

  埃米尔·阿约,巴勃罗·毕加索街区(现名为“阿约大楼”),南泰尔,1973年-1981年;巴黎,蓬皮杜中心,法国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工业设计中心

  这个问题或许还没有统一的答案,我们都在摸索中,因为这座城市正在高速发展中……有时候我们会觉得,我们也是时代的见证者。我们也见证了一个个曾经流行的概念风靡一阵之后沉寂,比如曾经的“花园城市”

  在此引用陆铭在《大国大城——当代中国的统一、发展与平衡》一书中讨论这个概念的观点,他认为中国当代很多城市对“花园城市”有执念,并错误地将之理解为低密度人群和宽阔马路,特别是在无处拔地而起的新城建设中盲目追求宽马路、大广场和大区域的绿化带,从而导致马路只适合开车而不适宜漫步,街区没有人气,而现代服务业依然扎堆于市中心城区。

  作为代价,很多本具有当地历史人文内蕴的老建筑和老街道被破坏,服务业和消费力也被消弭。

  花园城市——埃比尼泽·霍华德提出的绿化城市理论

  当然以上可能讨论的是一个城市规划的问题,上海的近现代城市的规划起点是老城厢和江南文化的底蕴,也即其布局以河道为主线,道路和楼房都是沿河而建,这思路和江南水乡是一致的。

  1927 年国民党政府确定上海为特别市,两年后还制定了“上海市中心区域计划”,选址在今天的江湾地区。到了 1930 年代底,完成了“大上海计划”,将规划范围从市中心区域计划扩展到闸北、南市、浦东、吴淞等偏远区域,这一计划因时局和战火而搁置。在战争年代,上海的建筑基本是各租界方“划地为营”各自发展,是有点“华洋杂处”的样貌。

  今天,城市重新统一规划,上海的当代城市面貌崭新,是在承继原来的海派文化的同时,通过一场场的规划和社区开辟、高楼建立而铸就了今天的样貌。

  西岸美术馆外景,图片致谢西岸美术馆

  从这次展览中我们可以看到,巴黎的很多现代进程中的经验,与上海的发展也颇为相似,尤其是老城区的改造和大型建筑群的兴建更有共鸣。

  前面说到,建筑其实是非常上层建筑的议题。不过,实用至上不等于没有发挥空间,真正的建筑师是既能解决基本生计问题又能将这种“实用”的结构理念和质量提升好几个 Level,成为经典建筑案例,也刷新了人们对现代生活的认知。

  我们不如以这次西岸美术馆“巴黎建筑:城市进程的见证(1948-2020)”的展览线索中总结出如下几个特点。

  1.轻盈的“钢筋混凝土森林”

  如今被揶揄和嫌弃的“钢筋水泥森林”是为城市病的一大特征,然而在当时确实令人振奋的崛起,因为也是建材工业的一大革新。

  让·普鲁威、亨利·普鲁威、安德烈·西弗,无忧城中的14套独户住宅,法国默东,1949年-1953年;巴黎,蓬皮杜中心,法国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工业设计中心;巴黎建筑 1948-2020:城市进程的见证,西岸美术馆展览现场,图片致谢西岸美术馆

  比如让·普鲁维的“壳型”建筑原本只是为临时建筑而建,不曾想就屹立迄今(无忧城中的14套独户住宅项目)

  而普鲁维对混凝土和钢筋的偏爱也展览无疑,以他为代表的这群建筑师能做到将原本笨重的工业材质以轻盈流畅的外观呈现,奠定了巴黎以及其他无数大都市争相学习和借鉴的样本。

  2.高起来!

  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必然是检验国际大都市的一个重要标准,尤其是金融贸易集中的特区,高楼密集在某种意义上也象征着经济的蓬勃。高度,也成为战后巴黎更新的驱动力之一。

  这是一片壮志凌云的图景:机场、火车站、办公楼、购物中心遍地开花……高楼另一方面广受欢迎的原因也在于它的“经济”——在横向土地面积有限的情况下,只能向上寻求空间。坚固的混凝土使得高楼愈发坚固,也容纳了更多的生活、工作方式的可能。

  米歇尔·安德罗、皮埃尔·帕拉,托尔比亚克大学中心(现为巴黎第一大学-皮埃尔·孟戴斯·弗朗斯中心),法国巴黎,1970年-1973年;巴黎,蓬皮杜中心,法国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工业设计中心;巴黎建筑 1948-2020:城市进程的见证,西岸美术馆展览现场,图片致谢西岸美术馆

  这一时期也开始尝试开辟屋顶露台的空间,如托尔比亚克大学中心(现为巴黎第一大学)的面积虽仅 4700 平方米,但纵深的空间使建筑容纳了更丰富的空间,还配有屋顶露台的休闲区与办公教学区交织在一起。

  亮点还在于,还有临街的街道层,以及六个从地面冒出的圆形广场——可见,这里的高不仅仅是地面上的高度,更有从地底“破土而出”的建筑理念(最常见的就是下沉式广场)

  3.乐高般的模块,几何叠加

  这一建筑类型颇适合集群住宅区,利用几何堆叠开拓纵向空间也以及曲线蜿蜒置身于寸土寸金的横向土地空间。在颇具变化的结构中也流露出建筑师浓郁的个人风格。

  如爱德华·门凯斯的索纳克特拉单身移民公寓项目,勒妮·加尤斯特、让·勒诺迪在塞纳河畔的中心城区改造项目皆是此类。而皮埃尔·帕拉米歇尔·安德罗在上世纪 70 年代设计落成的图腾塔的高难度设计理念则可算作先锋风格一脉。

  米歇尔·安德罗、皮埃尔·帕拉,图腾塔,法国巴黎,1973年-1978年;巴黎,蓬皮杜中心,法国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工业设计中心;巴黎建筑 1948-2020:城市进程的见证,西岸美术馆展览现场,图片致谢西岸美术馆

  4.建筑介入社区

  巴黎在解决居住问题后,开始思考更深一层的文明社会的议题:公共空间以及市民如何参与公共空间乃至发挥公民权利?

  展览中有乔治·坎迪利斯等人联合设计的星城,设计之初就是为紧急住房而建,以体块衔接的几何结构落成,在这衔接的地带,开始探讨公共空间和私人空间的界限问题。

  还有后续发展比较强劲的为街区改造的案例,如伯纳德·屈米在拉维莱特公园的改造中特别设计了许多名为“游乐场”的红色小亭子用以举办各种公共空间的活动。

  伯纳德·屈米,拉维莱特公园,巴黎,1982-1998年;巴黎,蓬皮杜中心,法国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工业设计中心

  克里斯蒂安·德·波特赞姆帕克的奥特佛尔姆街住宅区改造也是老城区改造的成功案例——曾经是一个狭窄而封闭型的梯形死胡同,建筑师将当代建筑融入老城区,并做到在一条街道、一个广场和一座庭院周围安置了 209 套社会住房,打造了一个私密而开放的城市站点。

  克里斯蒂安·德·波特赞姆帕克,特佛尔姆街住宅楼,法国巴黎,1975年-1979年;巴黎,蓬皮杜中心,法国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工业设计中心;巴黎建筑 1948-2020:城市进程的见证,西岸美术馆展览现场,图片致谢西岸美术馆

  5.从“宏伟”到“小而美”

  宏伟的宫殿似乎是属于逝去时代的荣光或权力象征,现代都市人追求的是小而美的个性,即便是基于国家整体的规划而出发,小工程依然是灵活的基因所在。

  尤其是上世纪 90 年代以来,资本介入建筑项目的投资与发起,中产阶级的壮大和更高的需求,更多小而美的建筑开始出现,建筑师也比以往拥有更大的个人风格的展示。如让·努维尔、马岩松、安藤忠雄、妹岛和世等为我们所熟悉的名字。就建筑美学风格来说,后现代风格也逐渐显著,因地制宜性更强。

  让·努维尔,巴黎爱乐音乐厅,巴黎,2006-2015年;巴黎,蓬皮杜中心,法国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工业设计中心

  建筑的理念始终处于发展中,也逐渐在面临问题、解决问题。其背后的理念也愈发多样,如大资本垄断、公民参与、社会多样性等。

  就政府规划来说,当时战后巴黎的规划出发点是“使一切恢复井然有序,扭转缺乏舒适感和丑陋面貌的印象。更多的建造,更少的花费,更好的质量。……好的规划是为了稳定城市居民。”归根结底,建筑是为了让我们生活变得更好。诚如路易斯·康(Louis.I.Kahn)被问起“什么是建筑”时的回答:

  “泳池、铁路、学校、宫殿或工厂都能表现出各自的存在感,但它们究竟想要表现出什么呢?能抵达人心的答案永远如此简单,建筑的本质便是——生活就是艺术。”

  虎年开春之际,且让我们走进美术馆,感受建筑之美,拼凑起属于一座城市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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